流行市场流派定义的另类音乐,在这个欧美边陲的小岛上,却成为了流行音乐。冰岛,一个冰与火的国度,冰冷击穿你的心,却也能融化你的心。
在我还没有接触后摇音乐时,只知道冰岛有个bjork,经常成为王菲模仿的对象;接触后摇后,发现具代表性的乐队Sigur Rós和Múm都是冰岛人,才开始探索冰岛音乐的美妙。
冰岛保有自己的美学和音乐特性,2005年发行的《Screaming Masterpiece》纪录片中,访问了众多乐队及音乐人,透过纪录片,我们发现冰岛的音乐人是在没有包袱下自由地玩音乐。
冰岛音乐懂得包容及吸收其他文化,加以创新,并不以制造捞钱的流行乐为业,而是把目标放在广阔的世界市场里。冰岛音乐从80年代开始摸索出自己的路数,形成了目前如此丰富多彩的音乐版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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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古典乐对于那些一生从未学习过音乐的人而言,几乎无从入耳。我想用我的古典乐根基,去影响那些从未尝试此类音乐的人们,去接近人们的心。”
1986年出生的Olafur Arnalds将室内弦乐、钢琴及散漫的电音共冶一炉,跨越了传统音乐分类,获得了现代乐界及古典乐界的首肯。Olafur Arnalds的音乐,无可避免地带着宿命的寂寥,却又像是深染喧嚣的城市人,内心深处渴求自由的歌。
自2007年发行首张专辑《Eulogy for Evolution》以来,就不断地到处演出。去年9月份,他就到了中国进行了三场巡演,并在世博会演出。他在接受当地媒体访问时,就说比起大家贴上“新古典”或是“后摇”的标签,Olafur Arnalds更觉得自己音乐应该被称为“后古典”,他说,“就像后摇一样,是一帮摇滚的人在用摇滚乐器演义不像摇滚的音乐。”
2010年,发行了《...And They Have Escaped The Weight Of Darkness》,旋律比起2009年的《Found song》更流行了,淡淡的忧伤和寂寥,一定会是都市忙碌人的心头爱。
或许,上天是公平。长得称不上漂亮的Bjork,却有着独特的嗓音。她曾在2000年,凭借第一部电影《黑暗中的舞者》荣获影后头衔;2004年,演唱雅典奥运会主题曲《Oceania》。在环保及慈善方面也不遗余力。
说到冰岛后摇,一定不能忘记Sigur Ros,许多后摇乐队,都以Sigur Ros作为一个榜样,或者说是个比较对象。主唱Jonsi的假音声线与乐器融合,以大提琴的琴弓来演奏电吉他,已经成为他们演出的标志。他们的音乐总带给人无限想象,时而明朗时而迷蒙。
成立于1994年,从独立厂牌到唱片公司,Sigur Ros 如今成为后摇乐队的典范。真正让全世界注意打Sigur Ros,是他们1999年的《Agaetis Byrjun》作品,充满诗意的摇滚氛围,令人难以抗拒。2002年更朝实验前进,概念大碟《()》凄美壮烈,是他们少见的力量型作品。
2005年,转投EMI怀抱,发行《Takk》更暖和充满希望,其中的《Hoppipolla》,优美的琴音及弦乐的铺排,令人难忘,成为了Sigur Ros 的名曲之一。
2007年,Sigur Ros 到处巡演后,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国土上举办演唱会,并将实况拍摄成《Heima》(听风的歌)。除了可以聆听Sigur Ros 的现场演唱会实况,也可以欣赏美丽的冰岛景色。平静无人的海湾,碧蓝无瑕的晴空,搭配着Sigur Ros 音乐,仿佛置身于冰岛。
冰岛女子四重奏 Amiina 由4名女大学生同窗好友组成的四重奏,最早曾在Sigur Ros 的演唱会上牛刀小试。带有灵气的小品式风格,也深获好评。在发过几张单曲及EP后,终于在2007年发行了首张大碟《Kurr》。这4名女生拥有正统及古典音乐出身的乐手,其中还有人有作曲系硕士学位。
作为全女班的乐团,音乐更如女性情感细腻,正如唱片封面上,他们正编制者针织品般,透露出一份古朴的女性情怀。
Mum 由两个男孩儿和一对受过专业古典音乐训练的孪生姐妹,之后再扩大到七人团,使用大量的乐器及电音声效编制静谧纯净的音乐。
Mum他们不喜欢在一般的练习室和录音室工作,一直寻找有趣的地方,来激发创作集录制过程。在制作《Finally We Are No One》,更到一处荒岛录音,并动用财力物力,将器材运送到那里录音。他们还试过在灯塔创作;搬到乡下小木屋居住,并且每次都会在不同地方进行录音。
Bang Gang 乐队灵魂人物Bardi Johannsson 找来Esther Talia Casey 组成Bang Gang。音乐人Bardi通过Bang Gang 来砌成他的黑暗奇幻音乐美学。不过,他所谓的黑暗却没有显得过于沉重,反而因节拍的掌握而变得容易接受。
Bardi深受trip-hop影响,身上也散发着忧郁气息。乐队曾在1998年在法国著名缓拍厂牌Yello发行大碟。虽然已经有女声,不过Bardi却希望能跟更多的女声合作,以激发更多音乐元素。